前妻举刀行刺逼复婚 吓退深爱学生妹
引子:国庆大假之后上班第一天,中国西部网记者接到一位30岁男人的电话。电话那头的声音疲惫且嘶哑,记者猜测他一定有很多难言的苦衷。
同居情人迷赌博 爱让我一贫如洗
(中国西部网记者 张舒)坐在记者对面的李鹤,是一位资深媒体工作者。他给记者的第一感觉是思维敏捷,成熟有内涵。父母都是高干,家庭条件相当优越。他目前在一家杂志社上班,物质上很满足。
“在别人眼中,你应该是一个很孤傲的男人,对吗?”记者打断李鹤的话,因为他主导似的叙述,偏离了采访主题。
李鹤对刘丽很无奈
“是……但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。让我从我的第一次婚姻说起,你就可以了解我的情感经历是多么失败。我是一个爱情的逃兵,真爱对于我来说,是多么奢侈。”李鹤叹了一口气,初见时的意气风发此时变得黯然神伤,他开始回忆与第一任妻子何青的婚姻。
20岁那年,刚进入报社工作的李鹤,因工作关系,认识了电视台的一名实习主持人何青。靓丽活泼的何青在李鹤眼中,就是自己一直梦想的小公主。她声音甜美、笑起来有两个醉人的酒窝。“在见何青的第一眼,我就决定非她不娶了。为了赢得她的注意与好感,我搜肠刮肚为她制造种种浪漫。每天一束香水百合;每天三条miss you短信;每天开着我的小奥托接送。现在想起那时我的激情,真是感慨万千。很快,我与何青就正式交往起来。可能都是做媒体的原因,何青很大方地搬到我家,我们开始同居。我极度幸福地享受着爱情滋润,幻想着不久的将来,举办一场盛大婚礼,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多么幸运。”
相爱容易相处难。在一起生活后,一度被幸福冲昏头的李鹤逐渐发现,何青是一个非常奢侈任性的女孩。购买衣饰的理念是价格越昂贵越好,一去逛街就购物成瘾。对于女人购物的疯狂,男人通常都认为无可厚非。但让李鹤真正难以接受的是,何青居然嗜赌成性,除了工作之外,就耗在赌桌上不能自拔。
“我一直以来就很厌恶女人打麻将赌博,只要坐在麻将桌上,再怎么高贵漂亮的女人,也会变得俗不可耐,所以我很难接受何青的这个习惯。可是,我太爱这个女人了,爱到失去了原则和底线。只要不工作,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何青,所以我只能陪着何青在赌桌旁渡过那些不眠的夜晚。”李鹤很是无奈地摇摇头。过了半刻,才继续诉说:“为了不让我在一旁无聊,也为了让我别打扰到她,何青怂恿我也学打麻将。我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,就这样,我也渐渐迷上了赌博,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一到晚上,摸不到麻将牌,我就觉得手痒痒,浑身不舒服。何青是巴不得我这样,于是她就会打电话召集牌友,战到天亮,常常第二天肿泡着眼睛赶到单位报到。”
长期以来休息不足,导致工作中的李鹤再也没有神采奕奕的状态。坐在办公室,不想采访,也不想新的策划,念念不忘的是牌桌上的“争霸”,再盘算着晚上怎么挽回损失。可能是手气背,也可能是技不如人,李鹤常常是十打九输,越输就越想赌,越赌就输得越多,李鹤开始沦陷在一次次不分白天黑夜的赌局中。
不久,李鹤就欠下了两万多元的债务。因为刚工作不久,再加上何青奢华的购物消费,两人的工资每月都入不敷出,存折上的存款也几乎弹尽粮绝。欠下的债务无力偿还,李鹤心里烦躁无心写稿,使得工作岌岌可危。
不得已,李鹤只有厚着脸皮找上了父母。得知儿子沉迷于赌博,还欠下债务,李鹤父母气不打一处来,可李鹤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在百般思量后,决定为李鹤还债。但二老对何青已是极度不满,借此提出要求,要李鹤必须与何青分手。
“母亲提出的这个要求,对我而言,犹如晴天霹雳。我为这个女人付出了太多,现在要我放弃她、离开她,无异于拿利剑在我心口剜了一刀。我一口回绝了母亲的要求,宁肯自己想办法还债。见我硬的不吃,母亲便发动我身边的亲朋好友,展开了强大的心理攻势,规劝我迷途知返。每天长辈轮番来说教我一番,久而久之,让我变得烦躁起来。而我一心保护疼爱的何青却依然那么不懂事,一副恣意妄为的姿态,还是整天赌博玩乐。深夜,我经常一个人躺在床上,而我的爱人还在麻将桌上酣战。这让我逐渐冷静下来,开始认真考虑起父母的要求来。”
让李鹤下定决心离开何青,缘于一次偶然。何青23岁生日那天,从不逛商场的李鹤决定亲自为何青挑选一条项链作为生日礼物。可是刚走进商场大门,他就傻眼了。何青正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,在时装柜前挑选衣服。这一刻,李鹤血往上涌,他捏紧拳头,很想走上前去揍那个男人一顿。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何青和那个男人大声谈笑,他突然觉得很厌恶,原来这么久以来,自己不过是何青的一颗棋子!李鹤转身离开了商场,毅然把他所有的东西搬出了他和何青的出租房。
痛别真爱 婚姻潜藏暗流
李鹤向中国西部网记者坦言,离开何青的日子每天都是煎熬。他忘不了与何青在一起的快乐时光,可是每每想起,何青和那个男人开心的样子,他就觉得恶心。那一段时间,李鹤戒掉了赌博,整天借酒浇愁,希望酒醉后忘掉情爱的伤痛。
儿子一天天地憔悴,李鹤母亲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她开始四处张罗给李鹤介绍新的女朋友,希望他能早日从这段感情中抽离。可对于李鹤而言,他已经不再相信爱情,什么女孩在他眼里,都是一个样子,每一次母亲安排的相亲,李鹤都是默默地去,最后无疾而终。
1998年冬天,一个亲戚委托李鹤带她侄女刘丽跑采访,李鹤欣然答应。对这个外型普通的女孩,李鹤既没有好感也不排斥,但刘丽的大方和主动却让李鹤不知所措。母亲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她常常让李鹤带刘丽一起回家吃饭,李鹤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,就这样一来二往,刘丽成了李鹤家的常客。
在亲戚和母亲的极力搓合下,李鹤和刘丽慢慢走到了一起。李鹤很清楚自己并不爱刘丽,因为他再也找不回和何青一起的激情,他知道自己这样做,只是为了让父母安心,给自己一个交待。
很快,李鹤就和刘丽结了婚。“刘丽操持家务麻利、勤快,确实很适合做老婆,但另一方面,她性格的阴暗面也渐渐暴露出来。刘丽心胸狭窄,经常对我正常的应酬疑神疑鬼。”李鹤说到这里,表情很是沮丧。他停顿了一会儿后,向记者回忆起新婚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情。
“一次单位组织活动,吃完饭大家兴致很高到KTV唱歌。那天我带着刘丽一起参加的聚会,有新婚太太陪伴,我自然特别开心。到ktv后,我喝了点酒便有些忘乎所以起来,邀请单位一个新同事合唱情歌,得到满堂喝彩。却没注意到,那时坐在角落里的刘丽在暗自生气,回到家后,刘丽开始大发脾气。一会儿骂我不要脸,一会儿叫那女同事狐狸精,甚至还摔东西。我真觉得她太无理取闹了,就一个人独自洗澡睡觉,可没想到刘丽觉得我理亏,撕扯我的被子不准我睡觉,还要我交待清楚!我又没干嘛,凭什么要交待啊?闹到半夜我忍无可忍,摔门而去,到我爸妈家将就了一晚儿。”
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只一次啊……”李鹤长叹口气,拨乱了自己的头发:“刘丽的脾气我真是越来越不敢恭维,只好躲着她,可越躲她就越理直气壮怀疑我,针对我。就这样,我们彼此心中的怨恨和不满一点点累积,我开始想到了离婚,可父母年事已高,而儿子又太小,我劝自己说,再忍忍吧,再忍忍吧……就这样不断地隐忍和纵容着刘丽的暴虐。”
就在这种看似稳定而实则暗流涌动的生活中,李鹤渡过了六个年头。2005年夏天,领导突然交给李鹤一个任务,让他带一个女孩跑新闻。一直以来,李鹤都习惯了独来独往,免得生些的麻烦和责任,李鹤显得有点犹豫。可是领导三番四次找李鹤谈话,并暗示这个女孩是他的亲戚,出于无奈,李鹤只好答应下来。
“女孩叫小惠,有着很白的皮肤和粉嫩的嘴唇。最初我故意摆出一副很冷漠的样子,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。看得出来,还在读书的她很是腼腆、柔弱,我心里暗笑,估计小惠两三下就会因为被冷落、被忽略而走人。”此时,李鹤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,回忆到这个叫小惠的女孩时,李鹤显得很欣慰很爱怜。
好几天的采访,李鹤都借口搪塞,不带上小惠。可让李鹤吃惊的是,小惠依旧每天准点坐在办公室里,等待李鹤的安排。“和我以前带过的绔纨子弟相比,小惠确实很特别!我暗暗责骂自己,怎么会这样对待一个上进的小姑娘呢?于是第二天,我早早地叫上小惠一同采访,坐在副驾驶座上,小惠笑得甜甜的,可爱极了。”
“随着我和小惠的朝夕相处,她的好,她的温柔让我越来越多地感受到。为了弄一个农村专题报道,我们整日地辗转在田间地头作访问。每当我汗流浃背的时候,小惠总会适时地递上一张雪白的纸巾;每当我在单位熬夜赶稿子的时候,小惠总会安静地陪在我身边,为我冲泡一杯热咖啡……就是她的这些小举动,让我觉得倍感温暖。在小惠那里,我可以感受到妻子所没有的母性和体贴,渐渐的,我发现自己似乎悄然喜欢上了她。”
爱上实习生 前妻以行刺逼复婚
“在突然发觉自己对小惠的爱慕之情后,我拼命挣扎,试图打消掉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。我有家庭有孩子,而小惠还是个在校大学生,我们之间存在年龄、经历、事业等一系列的鸿沟。可是,每次我一看到小惠那明亮的眼睛,和浑身洋溢出来的青春气息,就怎么也没法不被吸引。终于有一天,我发现自己对小惠的迷恋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。”李鹤的声音提高了几度,他试图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,却有些力不从心。
于是李鹤再次停顿下来,喝了几口水后,缓缓地继续说道:“思来想去,我决定向小惠表白心迹,否则我会把自己给逼疯了的。于是借着自己生日的机会,我邀请小惠吃饭。那天晚上,我喝了很多酒,开始时,不停地说笑话逗小惠,到了后来,我开始诉说起自己的苦闷,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……我越说就越按捺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潮,也顾不上小惠的感受了,我莽撞地向小惠表达起自己的相思之苦。”
“也许我的大胆言辞让小惠措手不及,虽然我肯定她对我也一直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,但是她也明白知道,如果和我在一起了,自己就成为了第三者。于是,在尴尬沉默很久后,小惠找借口结束了晚餐,溜之大吉。”中国西部网记者本以为李鹤说到这里时,会显得很沮丧,可李鹤露出的却是释然的表情:“我对我的鲁莽追悔莫及的同时,内心感到异常轻松。既然被拒绝了,我就应该释然,应该梦醒,应该断绝我的痴念。我不想给小惠解释什么,也不需要小惠解释什么……可是一个星期后的周末,我开车送小惠回家的途中,她突然解开安全带倒入我怀中,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,紧紧抱住我。内心说不出的复杂感情,我们彼此不需要用语言来沟通,她是真正懂我的人,所以她顺从了自己的心意,用一长串热吻告诉我,她也爱上了我。”
甜蜜交织痛苦地爱着,小惠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释放出来,两人整日缠绵在一起。小惠告诉李鹤,自己并不想成为破坏家庭的第三者,所以实习期一结束,她就会离开李鹤,重新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。放弃,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,是一件残忍的事。可对于小惠和李鹤而言,却是最终的选择。
得知小惠的心意,李鹤揪心地痛。李鹤告诉记者,世俗压力也许会逼两人最终选择放弃。他挣扎,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儿子,他就充满自责。可是,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小惠,离不开这个知心的女孩。
“不顾小惠的反对,我做出决定:把我和小惠的事情告诉刘丽,并希望刘丽能答应协议离婚。然而毫无意外,刘丽知道这件事情后,又哭又闹,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,一刻不得安宁。然而心意已决,任凭她再怎么胡搅蛮缠,再怎么祈求、威胁,我也不在乎了。出于报复,刘丽查到了小惠的手机,天天打骚扰电话给小惠,恶意辱骂,甚至扬言要到小惠的学校闹,让她没有办法继续读书。”
“刘丽的这些所作所为,只能增加我对她的失望和厌恶。我那段时间几乎每天守护在小惠身边,让她在刘丽的骚扰恐吓下,不至于神经崩溃。在软磨硬施的攻击无效后,刘丽使出最后一招,她冻结我的财产并叫嚣,离婚可以,但是所有的共同财产都归她,儿子也归她。”李鹤摇摇头,一副疲惫的样子,他摸出香烟,刚点燃又掐灭掉:“小惠不爱我抽烟,呵呵……”他有些勉强地笑笑。
“对于财产分配,我不加思索就答应了刘丽的要求,但对于儿子的抚养权,我却非常犹豫。刘丽的性格那么偏执,离婚后,她对儿子的教育很容易造成孩子的心理阴影。但此时的我,纵然对儿子有百般不舍却也无计可施。我只能无奈地答应刘丽的要求,想把她先敷衍过去,事后再争回儿子的抚养权。”李鹤说,他离婚的事情,很快就被传得沸沸扬扬,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刘丽恶意炒作。舆论让他倍感压力,工作起来也没有往日顺手。
“连我一个大男人都这样,更别说小惠了……她承受的舆论压力和精神压力超过我数倍。可小惠从来就没有抱怨过什么,面对外界的误解,她不解释也不澄清,还是温柔地对我笑,只是那笑容不再灿烂,隐含着些许的幽怨。”被摆弄半天的香烟,再次被点燃了,烟雾逐渐弥漫在李鹤周围:“我们本以为,只要坚持再坚持,谬论迟早会消散,可就在我一次外出采访期间,刘丽居然查找到小惠家里的电话,无休止地骚扰起小惠的家人来。”
以为从此和李鹤能过上幸福生活的小惠,面对刘丽无休止的骚扰终于无法忍受了。女儿的爱情被灌上第三者的恶名,这让小惠的父母既惊诧又愤怒,任凭小惠如何解释,家人还是无法接受。而且刘丽还威胁小惠要把事情告到学校去,在多重压力下,小惠无奈忍痛决定放弃这段错投的爱情。
“等我回来才知道这一切……小惠此时已经欲哭无泪,从她告诉我分手那刻之后,她就被父母禁止来见我。好不容易,我得以在她学校门口守到她,小惠憔悴了许多,黑眼圈很重。见到我,她没有惊喜也没有逃避,只是小声地对我说,希望我和刘丽复婚,她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。”李鹤拿烟的右手有些颤抖,左手轻靠在挺立的鼻梁上,无力地搓着:“还有我那乖儿子,每次见到我,总是天真地问,我为什么不和妈妈一起陪他去逛公园。我不敢回答,也不敢看儿子那双明亮的眼睛。我真的明白了,爱情有时候真的不能被自己所左右,它需要顾及太多的人太多的事。我答应了小惠提出的分手要求,从那一刻起,我的心真的死了……我不会再去找寻爱情,也不会堕落入霓虹,更不会答应刘丽的复婚要求。”
到采访的最后,李鹤告诉中国西部网记者一件事。那天李鹤正和家人一起吃饭,刘丽突然闯来,看样子她喝了不少酒。“一进屋,刘丽就直接对我说,她想要和我复婚。我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,所以没有搭理她,没想到刘丽竟疯狂地撕打自己,我去劝阻,她居然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我头上砍去。一时间,血从我头上涌出,洒在衣服上,地上。看到此情形,儿子吓得尖叫起来,躲在我父母怀里嚎啕大哭。听到孩子的哭声,看到我的鲜血,刘丽终于清醒过来,随即拨打了120。”
“正是这一次受伤,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起来。我深知感情对我而言只是一件奢侈品,拿不起要不得。不管以后我要跟谁在一起,刘丽都会纠缠下去,我都不会有真正的幸福。反之,无休止的争吵和打闹对孩子的成长十分不利,也许只有向刘丽妥协,她才会安静下来……”出神地盯着快要燃灭的香烟,李鹤最后留下一句:“我和家人都已经太累了,我再也不奢望婚姻,也许我注定要孤独吧……”(文中人名系化名)
点评嘉宾:梦非(四川电台经济频率夜航船主持人、性龙门客栈大当家)
对于深陷情感漩涡的人来说,感情本就是一种奢侈品。李鹤在诉说结束时的话,让人唏嘘不已。他和刘丽的纠葛也许真是孽缘,即使最后得偿刘丽所愿而复婚,导致的肯定是另一场更加惨烈的悲剧。刘丽狭隘、自私、神经质的性格,让她有了此次的疯狂,但这也是她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步。既然已经决裂到如此地步,李鹤无妨再继续坚守到最后,刘丽的放手应该是迟早的事情。
而对于李鹤与小惠的感情,只能说两人是有缘无份。小惠的温柔体贴,在最恰当的时刻和地点,出现在李鹤灰暗的心理世界里,所以两人才能够爱得如此快速与真切。试想,如果把小惠换成其他任何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,又衷情于李鹤,也许都能和李鹤爱上这么一场。所以,小惠并不能算是李鹤最终的归属,她缺少独立、成熟的心智,负担不起为李鹤疗伤的重任,而这恰恰是李鹤最需要的。
所以,结束并不见得就是坏事。至于李鹤的感情归宿到底在哪里?我想外人是做不了主的,也许他会在某天某地遇上另一个女人,也许他真的会孤独终老……决定权在他。